據悉,美國情報機構每年花費30萬美元用于研究各國政要的肢體習慣。普京走路像柔道“調步”,肯定心性挑釁、要強好勝。要是再能竊到他國首腦的糞便,其報酬是絕不會亞于去海天盛宴玩俄羅斯大轉盤中得幸運頭彩的。或許以“屎尿”取人比以貌取人靠譜吧。
以貌取人,從哲學上講,是形式與內容的關系。因為內容決定形式,所以可從“貌”推斷或猜想“人”,所謂“觀形知性”。但是這種推斷或猜想只是探索內容的初級階段,所謂“知性”也只能是個大概范圍、大類方向,遠不足以對具體內容下結論。能以貌取馬云嗎?因此在社會實踐中以貌取人往往害莫大焉。
比如領導實踐中的以貌取人:遇到武大郎當家,所有的大個子都得彎著、蹲著、跪著、趴著;一經換了個通天炮,人人都得踩高蹺。中國經濟發展多少磕磕絆絆,蓋出于掌權者以貌取人的瞎鳥折騰!記得曾經奉命與保險公司辦理轉保事項,正在忙乎,權杖忽令“減掉一半人數”,為什么?“哼,我看那兩個小女的不爽!”趕緊折回頭與“那兩個小女的”解釋、爭辯,故事又重頭開始。無端加大重復勞動工作量、更毀了安徽輕工信譽、還造成數十萬元經濟損失。
再如管理實踐的以貌取人:歷史上曾經為知識分子正名,就在行政職務上加官進爵,結果專業荒廢、管理亂麻。1990年代有業務部經理曾批評“只要業務做得好就一榮俱榮”,認為“一榮”兌現獎金足矣;沒有必要“俱榮”評優、晉級、生活待遇等錦上添花;甚至不考察品性和能力就提拔,用非所長,反致一榮俱損。這一意見或不無偏頗,以“俱榮”勵“一榮”是公司30年輝煌實踐反復證明的有效激勵手段;但也不無警示,切莫莽撞強迫單方面能力極強或貢獻極大的“一榮”之“貌”,去做樣樣通吃的“俱榮”之“人”。隔行如隔山啊!
又如社會意識形態實踐的以貌取人:各類信徒都會拿“信眾有許多專家、教授”來佐證迷信。徒借權威“貌”蠱惑視聽。殊不知,斯諾頓曝美國情報機構的監聽勾當不是“專家、教授”干的嗎?挑戰釣魚島、抹殺侵略歷史、持續拜鬼的日本右翼統治集團不是成群結隊的“專家、教授”嗎?醫學專家必諳哲學嗎?英語教授必通社會學嗎?“專家、教授”在他所研究的領域內或堅持科學甚或成就斐然,但能以此一“貌”確定他介入陌生領域不白癡、不迷信、不混帳嗎?
以貌取人,就是停止于外在表象感覺、感知的動物“刺激反應”階段而盲目武斷地付諸人類理性行為。用于領導、管理、信仰等社會實踐中,只能毀局、犯錯、上當!當然還有無“貌”可憑的以“網”癡“戀”、聽風就雨等等更是扯淡!
(潤華供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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